好讨厌的！然后还凶我，掐我脸，还…还亲我。”</p>

    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小声，却是吐在程忱耳边，柔柔地，好不心动。</p>

    程忱失笑，想忍但是没忍住，偏头亲亲小姑娘的脸颊。</p>

    他只是，只是太喜欢你了。</p>

    太喜欢你，不知道要怎么表达，只能借捉弄来吸引你的注意力，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。</p>

    你气的小脸红红，想怒不敢怒的时候，他在心里偷笑，怎么这么可爱。</p>

    你陪他熬夜拍戏，小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的时候，他让你枕在肩膀上，又继续看剧本。</p>

    你初拍戏的，吸引众人目光的时候，他在心里懊悔又骄傲，不许看，这是我的小助理。</p>

    这是他的小助理啊，在大街上睡着的皮卡丘，迷迷糊糊地撞他两次，机缘巧合地又来到他身边，让他时不时就发笑。</p>

    就连经纪人也说，抑郁症要改成疯癫症了。</p>

    不是疯癫，他想，他要痊愈了。</p>

    “许鸢。”</p>

    她懒懒应了一声，像是困了，要睡着。</p>

    “以后我不欺负你了，你也不要讨厌我，好不好？”</p>

    “嗯好…”</p>

    她乖乖地应完一声，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</p>

    空荡荡的街上，他慢慢地迈着步子，背上是熟睡的姑娘，嘴角是干净的笑意，心里是淡淡的欢喜。</p>

    漆黑的天空闪着星星，他的心里住着他的小姑娘。</p>

    我们深陷黑暗，却被光明救赎。</p>

    “许鸢。”</p>

    “我们永远在一起，好不好？”</p>

    可她正在睡梦中，哪里听得到他说话。</p>

    他也不知是否该庆幸，若按照许鸢的性格</p>

    ，怕不是个“好”字那么简单。</p>

    “好。”</p>

    他自问自答，轻轻蹭蹭小姑娘的额头，眼里却充满悲伤。</p>

    下次再问你，你要说好。</p>

    好不好。</p>

    回到公寓，程忱给许鸢擦拭干净，又换了身衣服，将她抱上床，将她搂在怀里。</p>

    他不是君子，且胜似禽兽，对着女孩雪白优美的酮体不可能没有反应。</p>

    偏偏他要忍，自虐似的，咬牙切齿又心甘情愿。</p>

    程忱的动作不算温柔，许鸢被他折腾醒了，酒意未消，睡眼惺忪地看他，软软道:“程忱啊，我想听你唱歌。”</p>

    这下可算是认清了。</p>

    他轻拍她的头，轻叱道:“做你的梦吧。”</p>

    小姑娘闭上眼，念念有词:“梦里要听见你唱歌呀。”</p>

    他轻哼一声，缓缓拍她的背。</p>

    她握着他的手，眼睛半阖，倔强地不肯闭</p>

    半晌，他认输似的开口，嗓音低哑好听，使人沉溺。</p>

    他只会唱这一首歌，想起来，还是听那个人唱的。</p>

    “我的宝贝宝贝</p>

    给你一点甜甜</p>

    让你今夜都好眠</p>

    我的小鬼小鬼</p>

    逗逗你的眉眼</p>

    让你喜欢这世界</p>

    ……”</p>

    他唱的好听又温柔，小姑娘听的昏昏欲睡，他却忽然停下来说:“许鸢，我小名叫阿宝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