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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读书人 十八 一剑飞来破生死
,渐渐殆尽,结果他还是不断压榨,从经脉里榨出每一丝真气。

    一直挨打的庄游的庄游总是会反打一拳,手臂、大腿、肩膀,虽然会被更多的拳头反击,但拓跋昊完好的衣服也渐渐碎裂成布条以及空中的碎屑。两个人眼睛都红了,要是执行院规的师兄见此,怕是要好好给二人来个处罚。

    庄游已经无法还击了,就差抱着头挨打了,什么拳法都不顾了,双拳只能在模糊的视线里挥动,酸胀的手臂已经麻木,快要坚持不下去,庄游脑海里盘桓道,就在空白间,他感觉体内好像有根弦断了,可以清晰的体会到束缚的绷断,整个人飘飘然,怒吼中,他顶着攻击打出了一拳,一下子集中拓跋昊胸口。

    胸口,肋下这些地方,都是修行者的要害,而之前,庄游根本碰不到这些地方。

    战斗停歇,风止雪停,天上弯月。

    “拓跋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拓跋昊佝偻着身子,揉了揉胸口,看向庄游,少年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伤口,洗的发白的干净衣服也只能勉强遮羞。

    大声的咳嗽,鲜血也吐了出来,庄游躺在雪地上,看着拓跋昊破碎衣衫,突然大声笑了出来,连拓跋昊嘴角都翘起,然后消失。

    静静的躺在地上,感受着全身的剧痛,庄游发现体内的真气变少了,准确来说,变成了半雾半液体状,脑海里想起汤境师兄课上所讲:

    “从通脉境到通体境,真气会变成液状,周身流动……”

    眼下,他已经二境初成了。多日来的战斗,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锤炼,就像一块铁的杂质被剔除,留下更为坚韧的东西。再加上看了那本书,心境极不平和,道家说法,契机到了。而拓跋昊的这场捶打,就是一把剑最后的淬炼,过了寒水,庄游这把剑成了。

    身上的细碎伤口已经结痂,庄游起来,打水洗漱,拿桶时,肌肉酸痛的不仅龇牙咧嘴。这周围只有他们一个学舍,其他的学舍都在几里外,据说是拓跋进了学院后建造的。

    等躺到床上,已是二更天。

    吃罢早饭,庄游走在山间小路上,今日他想练剑,长留山脉很大,由很多地方可以独处。

    走了很久,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山涧,一条界破青山色,在幽碧潭上打出无数白沫。

    取出归墟,庄游皱了眉头,身上还有些疼,不过他还是长留起手,正欲动时,白瀑血色,一人坠下。

    轻身飞掠,一把抓住坠下的身子,到了岸边,才发现是个丙子科的师兄,背上数道凶险的伤口,庄游辨不清是何物所伤,还未如何,师兄睁了眼。

    “你是庄游吧,我认得你。”

    看来又是个吃过食堂的家伙,人家都是桃李满天下,庄游是食客满白鹿啊。

    “师兄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按理说参加鹿角试的学生有先生暗中照看着,怎么会如此?

    “快,你快去告诉院长,有人破坏鹿角试,已经死了好些人了。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按照那些讨厌的说书人说法,将死之人总是关键时刻还有一句话没机会说,这叫什么,用以前镇上小六哥的话说,啥叫嗝屁,就是有屁不放,憋死了。

    然而还有个让人更头疼的,那就是接下来的一幕了。

    一个黑影从山涧砸下,尘土飞扬,溅了庄游一身泥。

    “呔,那人话音未落,说那时那时快,大老远来了个人,满脸狞笑,一条刀疤从耳根顺到下巴,好个凶恶的汉子……”

    说书人嘴里的话成了现实,庄游把半昏半醒的师兄扶着靠在树旁。握着归墟,庄游盯着眼前一身黄土地味道的汉子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汉子像刚刚从地里忙活完农活的庄稼人,一身衣服尘土补丁不少,脸上皱纹沟壑纵横,庄稼人显老,眼角的纹路像干涸的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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