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。

    不对，那个莲生，喜怒无常，恐怕我就是自保了自己莲家人的身份，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等等！

    根据白苏之前说的，能够把玄天凤镜交给莲墨，背后操控莲墨来对付白苏，莲生毫无疑问就是最有这个可能的人啊！

    玄天凤镜是那位小凤前辈的本命之物，而莲生和她关系匪浅。三千年前九天雷劫之后，如果我是那位小凤前辈，我自己的本命之物，肯定会给莲生，用来保护他。

    再往下推算，莲生是我们莲家的创始之人，所有莲家秘术法阵，都是由他流传而下，既然是莲家的人，他想要控制当时的那个莲家老祖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啊！

    大概唯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，莲生为什么要用这个操控莲家老祖对付白苏，难道是因为白苏生了十尾，要超过那位小凤前辈？也不对，当年那个时候，白苏还只是一只九尾妖狐，虽然也很厉害，可还没有逆天呢。

    白苏见我时而惊喜一下，时而又紧皱眉头，忍不住问我道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回头，看了一眼那半截子枯树，不是很确定道：“白苏，你有没有怀疑过……他？”

    “莲生么？”白苏顺着我的目光，也扫了一眼那半截子枯树，然后摇了摇头，“绝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我不明白白苏怎么下的这个结论。

    白苏叹了口气才解释道：“我本来也怀疑过他，但凤姨在迎接九天雷劫之时，并没有把玄天凤镜留给莲生。而且，当年莲家老祖拿着玄天凤镜在封印我时，就已经被分成了六面镜子，以此暗合天地两仪四象八卦之术，辅以双生罗刹之魂，将我封印。如果真是莲生，他绝不舍得让凤姨的本命之物拆分成六部分。你也看到他之前的态度，就连他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，玄天凤镜被分成了六部分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，白苏又苦笑了一声，不禁道：“仔细想来，那人的手段，几乎可以通天了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在我听到白苏说到通天这两个字的时候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，脑海里，猛地闪过之前莲生曾在我面前念叨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人妖禁忌，违背天道……